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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律免除纪家庶子罪责,替人除去奴籍的诏令已然发出几日,摄政王那边倒是异常地平静,甚至没半点质询的声音。
这几日纪舒钦分明已瞧着大好了,其实早有了下地的力气,只不过雍昭仗着他肩伤未愈,不许他下床,偏叫他待着歇息。
先前捉得得刺客,除却那曾是纪舒钦旧部的殷怀还押在牢里,等雍昭亲自审问,其余早都拷打完杀了。
虽说事情的过程略有波折,处理起来却没再出什么乱子。
倒是让雍昭松了口气。
她捏着眉心,低低叹了口气,视线慢慢落到替纪舒钦诊断完病情后赶来汇报的陈元身上。
思绪一连到纪舒钦,因诸多政事升起的烦乱便慢慢歇了。
雍昭的心情才稍好起来。
只是又被召来查诊病情的陈太医神色古怪,支支吾吾半天,只答出来点含糊不清的话语。
“还须得调养、嗯,调养调养。”
雍昭听了堆废话,心底登时添来几分烦躁,摆摆手正欲赶人,却又听得对方压低声音低低说了句旁人几乎听不清的“臣另有要事相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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