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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知是何缘由?”
静静听着的人忽的得了一问,神情稍紧张了些,却又只是“唔”了声,带着些许犹豫又问了句“陛下是问奴?”
得了答话,便当真开始认真思索。
“陛下派人盯梢时,可有派人驱赶阻拦那帮流匪?”
“自然不曾。朕担心交战失手伤了流匪,叫他们心生警惕,失掉线索。”雍昭答得认真,丝毫不觉有何不妥。
纪舒钦闻言却是一下了然,“这便是了。寻常流匪劫掠,地方必然出兵驱赶阻拦,陛下此番刻意不许人出手,那头便定然知晓计划暴露,须得尽快撤出,再另寻法子。”
雍昭“哎”了声,这才又一下回味过来,似乎是这么个道理。
松得太过,反倒让对方提前有了警惕。
她颇为懊恼地叹了口气,“倒是朕的问题。”
纪舒钦见她难受,也懊恼自己不该直白接话,却又不敢凑近了去,只得暗自紧张,悄悄绞住指尖。
哪知又被雍昭逮了个正着,一下握住了掐起的掌心,手上边使力抚开,口中边道,“也罢,下回朕吸取教训便是,先不提这些,朕要同你说另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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