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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姿势贴得极近,纪舒钦自己都能嗅到熏过香料的锦帕上被自己精水染上的腥味。
他喘息未平,心思仍是纷乱的。
雍昭见他出神,膝上便又动作,抵着他穴口蹭了蹭,笑问:“想什么呢?这种时候还能神游?”
“臣不敢……只是、只是嗯……一时没缓过劲……哈啊。”纪舒钦生怕她误解,匆忙解释,顺势将方才条件反射夹紧的腿再度分开,好方便她蹭弄。
雍昭大约也猜到他会是这番说辞,没同他计较,正纠结先从前后哪处开始,便听完全回神的纪舒钦又一下急急张口。
“陛下,臣备了……玉势和软膏,在、在……在锦匣里。”
他伸手去摸右边垂帘挡着的东西,果然翻出来只锦匣。
雍昭神色微顿,被他这动作激得整个人愣住,好容易才回神,伸手接过了锦匣。
里头装着的果然是如纪舒钦所言的玉势和软膏。
瞧着样子,估摸是内务府按侍寝的规矩给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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