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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的气氛陡然僵硬,忽地成了死气沉沉的一片。
纪舒钦的喉结微不可查地上下一滚。
像是将所有堆积到嘴边的话语又通通咽了回去。
他视线盯着墨迹未干的诏书,似是出神,却不过片刻,便飞快拧回思绪,侧身行礼,向雍昭一拜。
“臣谨遵陛下安排。”
那答话略微带点低哑的音色,像是在苦药里浸过了几天几夜,从纪舒钦的口中滑过,便带出无穷无尽的苦意。
雍昭自然不可能不明。
但她实在不敢将已被两人盯上的纪舒钦再留在身边吸引火力。
于是,又过许久,她只是一垂眸,上前又将纪舒钦拥在怀中,尽力宽慰道:“朕会快些去看你。这几日若是觉得不适,便不必着急训练,先养好身子,再做旁的事。”
怀中人轻轻颤着,呼吸之间隐约已带了些许哽咽的气息,静静许久,才终于平复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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