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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还羞耻得快哭了,现在倒是不怕阿廖沙笑话?”她打了一下他的臀肉。
他哼哼唧唧,“是我要笑话他,老古板连骚都不会发,怎麽得宠?”
“哦……所以你在教他?”湿软的媚穴裹着她吸吮,她越发的大力。
他被插得淫水泛滥,“屄要啊啊……被肏坏了,妻主……轻点呀。”
“我看你挺喜欢的。”她掐着他细腰,深深地凿进子宫。
金发雄性嗯嗯啊啊,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已经被征服的胞宫溢出欢快的水包覆着她,她舒服地低吟,挞伐得更起劲了。
“——说起来,还是半兽形耐操。”露娜感叹,“你看看,都喷了几次了。”
他身子颤着,性器软软地歪倒在胯部上,腹部上满是精水,他吸了吸鼻子,擦了下湿漉漉的脸,“不行了,妻主,你找另一个。”
“不是想怀崽吗?”
“要坏啦……求妻主放过我吧。”泛着泪光的红眸哀求地看着她,雪白的躯体上都是她蹂躏的痕迹,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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