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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扭头一看,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脸,“没怪你,下次要发出声音,不然我会吓到。”
“嗯。”他还是很好奇,“妻主在画什麽?为什麽需要把脚画得那麽细致?”
“嗯……是在练习人体绘画。”
其实是她想把每部位都画得好一点,所以才放大仔细描绘,但她不会说的,说在画黄漫什麽的很羞耻。
“……原来啊。”
“起来,别跪了,这看起来像是我在惩罚你。”
他连忙起身。
“……我做了蓝莓蛋糕,”她试探地问,“你要吃吗?”
阿列克谢猛豹落泪,“我何能何德啊,居然可以吃到妻主亲自做的蛋糕……”
她擦掉他的眼泪,“今天只学会那个,以後还可以吃更多口味,不需要那麽……激动。”
他哭得更凶了,“那麽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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