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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擎摇头:“你去做什么,那边不安全。”
“你也说不安全了,我又怎么可能安心待在营里?”叶茗欢恹恹的,“先前,你征战的那一个月,我每日都提心吊胆,整天寝食难安,就记挂着远方的你……如今我好容易千里迢迢来寻你,你这是又要撇下我一个人不成?”
这一番剖白,真真假假,声情并茂,叶茗欢甚而挤出了几滴热泪来,说得好不可怜。顾擎一下就没了法子,心疼得难以呼吸,忙抱紧少年安抚,允了下来。
翌日,北风吹雁,大雪纷飞,六七尺外都看不清个人影。
辕门外聚集了一小队人马,一随军士兵裹紧了围脖,担忧道:“将军,这天气不宜出行啊……”
顾擎眼神凛冽,打断他:“愈是这样的天气,愈要提防敌兵偷袭。设若如你所说,我军俱都缩在主营里躲雪,粮仓何时被炸了都无人知晓。”
那士兵不免自惭形秽,“将军说得是。”
顾擎闷声不言语,回过头去,看着叶茗欢穿着自己旧时的软甲大氅,腰间佩着把鱼肠剑,骑在高头大马上被风雪吹得睁不开眼来,立即拨马上前,替他将兜帽戴上,“天气恶劣,我怕你撑不住。”
“不用说了,启程罢,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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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众人轻身上路,在探兵的带领下,不过小半个时辰就绕到了后山。此时雪已积了起来,直没到膝盖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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