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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老板这身打扮,”她抿着杯沿挑眉,“就不怕着凉吗?”
瓷勺搅动南瓜粥的声响突然停滞,梅令时俯身时围裙领口露出一片白玉似的肌肤:“你昨天答应过我的。”温热的呼吸扫过她耳垂,伴随着阵阵绵柔的香气,“要叫老婆。”
白珺呛咳着推开突然逼近的胸膛,掌心触及的肌肉纹理让她有些耳尖发烫。梅令时却顺势握住她手腕,指腹轻轻摩挲着,声音里还带着些委屈:“你昨夜那般尽兴,现在是提了裤子就不要我了吗?”
卧室的氛围变得有些旖旎,白珺别开脸看向远处,生硬的转移话题,“梅老板,我们的合同……”话未说完便被温热的瓷勺抵住唇瓣,南瓜粥的甜香在舌尖漫开。
“食不言。”梅令时挽起唐装衣袖露出碧藕一般的小臂,舀粥的动作熟练得仿佛演练过千百遍。晨光穿过他垂落的额发,在眼睑投下颤动的阴影,有那么一瞬白珺甚至有些失神。
瓷碗见底时,带着薄茧的拇指突然抚过她唇角,带着爱怜和痴迷。过分的亲密让白珺有些无所适从,梅令时却已经转身打开了雕花食盒:“新酿的梅子酒,白老板尝尝?”
冰镇酒液滑入琉璃杯,他仰头饮酒时喉结滚动的水光让白琚想起昨夜纠缠的银丝。酒液顺着杯沿滴落,在他锁骨汇成小小的琥珀色水洼。
白珺却没有那些旖旎心思,一心想把话题拉回正轨,“折扣…”
“七折。"梅令时突然将她困在藤椅与胸膛之间,镜链垂落扫过她惊讶的脸颊,“我再让你一成,只要你每周都来试我的新酒。”
白珺手忙脚乱的想要替他系好松散的围裙系带,强压下声音里的颤抖,“不会……也包括今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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