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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朗青知道对方的头痛病大概是犯了,要痛就由他痛去吧。
在自己痛的时候,那个男人只会在自己伤口上撒盐,而现在,他又怎敢哀求自己的同情?
陈朗青的嘴角不知不觉地浮现出了一抹冷然的笑意,他狠狠地抽了口气,摸出兜里的烟放到唇边。
多好啊,多好的生活。
他终于不再是那个被傅云飞逼得几乎无路可走,爱得近乎卑微的傻瓜。
虽然,傅云飞变成了傻瓜。
陈朗青微微眯起了眼,愉悦地喷出一缕缕烟丝,斜睨了眼那间依旧阴沉黑暗的小卧室之后,慢吞吞回到了隔壁的大卧室里休息。
躺在床上,陈朗青并没有立即入睡。
他摸着身边空荡荡的床铺,嘴角又多了一抹苦笑。
他十八岁为了傅云飞和不惜和家人断绝关系,放弃自己的大好前程,和对方一起出来闯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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