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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守所里,陈朗青混得很惨,因为他没钱也没有靠山,大牛那帮子人没事就拿他取乐,说这是他唯一能给大家做的贡献。
所谓的取乐不过就是各种各样的体罚方式,或许人性有时候就是那么残忍,看到别人越惨,自己越开心。
寒冬腊月,陈浪青脱光了衣服站在水槽边,用勺子一下下地往自己身上淋着冷水。
他冻得浑身都颤抖不已,嘴唇也渐变乌青。
突然,他的手一个不稳,手里的勺子也随之落在了地上,坐在铺上打牌的大牛他们见了,立即气势汹汹地站了起来。
“怎么,老子赏你洗澡的机会你看不上啊?!和我闹情绪是不是?”
“没,没有。我,我只是太冷了。”
陈朗青哆嗦着回话,他突然想起当初傅云飞每晚在那个漆黑的小房间里挨饿受冻的时,或许就像自己现在这么无助。
心又变得好痛,好悔,陈朗青紧紧抱着双臂,嘴角不知不觉也多了一丝自作自受的苦笑。
大牛以为陈朗青这是在嘲笑自己,想也不想一巴掌就呼扇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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