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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下的陈朗青蜷得像只虾米似的,他的体格本来也不算瘦小,这样子看起来竟有几分说不出的滑稽……与可怜。
昏昏沉沉的陈朗青已经没什么力气站起来了,这几天他也都一直呆在监仓里没再出去过,也可以说是根本没力气出去,至于他本该享受的那份病号饭也自然被大牛叫人吃了个干净,后来还是小毛看他可怜给了偷偷塞了两个馍馍给他。
猛烈的咳嗽了几声,陈朗青下意识地就捂住了自己的嘴,他烧得厉害,咳嗽得也厉害,白天还好,晚上这么咳的下场便又是一阵好打。
本来病就重,还整天挨打,陈朗青也是再也受不了了。
大牛那双随时紧盯着他的眼里,渐渐生出一丝期待,期待这个人哪天晚上一下就过去了,自己也好交差。
中午的时候,姚队又不动声色的催了一下,大牛知道自己或许得再想点办法了。
“你他妈的,整天咳个不停,是不是想装病啊?!”
他大声的嚷嚷,尽管这屋里谁都知道陈朗青现在这样子根本不是在装病。
不过看守所里的确有不少在押人员都琢磨着通过自杀自残装病这些方式能出去,而这里装病又是成本最低的一种办法。
大牛作为号长,倒还真有理由这么怀疑陈朗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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