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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还记得人类需要语言,于是他反复说:“小晏,你好甜。”
“最喜欢你了。”
“你好漂亮。”
脑子被过甜的情话和快感融化,殷海晏被干得呜咽不停,平日只会吐出冷厉话语的唇,此刻溢出的却只有甜腻呻吟。
“呜……哈……别说了……啊!”
他泪眼蒙眬,整个人几乎化成一滩甜水。
--不该这样,他不知道会这样。
再这样下去,他几乎要后悔了。
性爱这回事,殷海晏看过太多次,他也知道别人想对他这么做。
尤其是老头子。老头喜欢让殷海晏看他插别人,从十多岁起,殷海晏就坐在椅子上,麻木的看他操各种各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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