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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铁冷冷一笑,挖出药膏便用力地涂抹到了越星河的伤口上。
许十三在旁看到越星河先是痛得浑身发颤,继而却大声地狂笑了起来。
谁也不知道这个疯狂的男人到底在笑什么。
凄厉的笑声回荡在封闭的甲监一监房中带给人一种极为不舒服的压抑感,张铁快速地给越星河擦完药,又将对方翻了过来,这才冷然问道,“越星河,你笑什么?”
越星河只是大笑,那双碧眼里充满了讥讽之色,半晌,他才斜睨着张铁,轻声说道,“我笑你们个个其实都恨不得杀了我,可还得违心的照顾我,生怕我死了。你说我怎能不笑?”
这一句话激起了张铁极大的愤怒,他猛然一丢手中本来准备好给越星河服用的药丸,一把上前就紧紧掐住了对方的脖子。
“你这魔头,当年我妻儿何其无辜,却死在你墨衣教的烧杀之下,你们这帮魔教中人,人人得以诛之!谷主仁慈,留你一条贱命,你竟还敢挑衅,今日我便杀了你,日后就算要偿命给你也值当!”
“唔!”
越星河碧眼怒睁,却被张铁的双手掐得一个字都说不出,他抬起被锁住的双手一把拉住了那双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不甘心地挣扎了起来。
许十三此时已是呆了,他没想到原来张铁与越星河之间还有这般旧怨,也难怪对方一直对越星河都是副憎恨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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