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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飞承咽下乳汁,瞪着眼睛向齐觉星拷问,“骚老师身体怎么会有奶水?难不成你怀孕了?是谁的孩子?”
齐觉星被骆飞承问的脸色一红。
骆飞承恍然回神,“难不成老师你的体质就是会被男人干出乳汁?”
齐觉星羞红了脸,瞪着骆飞承,“又不是第一次,你在……你在问什么?”
骆飞承说不清是兴奋还是失落,深深插在齐觉星淫穴里的肉棒又来回进出了几次,顶的齐觉星腰酸身软,只能趴在骆飞承肩头“啊啊”叫着。
“啊……要被操坏了,要操坏了……哈嗯……太过分了,里面好舒服……嗯……嗯啊啊……好爽……”
肉棒始终顶在齐觉星敏感红肿的子宫口来回摩擦,顶着那一处肉缝捅的汁水横流。
齐觉星的身子颤抖的激动的不住颤抖,恨不能把这个故意使坏的男人暴打一顿。
骆飞承则一边摇晃着齐觉星的身体,让肉棒在齐觉星最受不住的位置摩擦,一边重新低头去吮吸乳房中的乳汁。
激烈的吮吸让齐觉星有种自己脑子都要爽到蒸发的错觉。
大腿更是痉挛的抽搐着,大腿根的颤抖显示着花穴深处咬住男人肉棒的力道有多么的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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