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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纯为了分享喜悦。
可惜未能如愿。
辩论赛后两人也没曾遇到,虽然齐觉星有找了找,但同行的队友都是同坐一辆车回去的,找到一半便被队友通知要回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平平淡淡,虽然两人同在一所大学,但毕竟身处不同年级,上的课不一样,居然每天都在错过。
于骆飞承而言,最近一周很正常。
照例上午上过课,下午去了新开业的饭店办穿着玩偶服发传单,晚上是酒吧调酒师的兼职。
行程排的密的过了头,接到齐觉星电话时,骆飞承甚至没反应过来是谁。
“所以你完全忘了,受雇于我的事情了?”
骆飞承微微仲怔了一下,无意识舔了舔嘴唇,突然有点尴尬,但仍旧嘴硬着道,“上周日的晚上,你不是说要炒掉我?”
“同样是上周日的晚上,你不是让我不准炒掉你?”
“所以……现在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仍然有受雇于我的自觉,最好现在就赶过来,帮我,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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