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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齐觉星一动,柔软的发丝就会在骆飞承的皮肤上移动。只挠的那股痒一直深入到骆飞承的心里。
耳边是齐觉星舒服的喟叹,他的皮肤饥渴症的原本就需要皮肤相贴来缓解,此时整个人都趴在骆飞承身上,虽然欲望没有得到解决,但整个人却暖洋洋地散发着舒服。
骆飞承听着齐觉星的声音,脑子里有像浆糊转变的趋势,但齐觉星没给他继续摆烂的机会。
齐觉星亲吻着他的脸颊,甚至手也摸上了骆飞承的肉棒,此时骆飞承的肉棒上面还是湿漉漉的,除了那一点点浅浅的红色,其他的都是从齐觉星花穴中带出来的淫水。
只要想到这些淫水湿漉漉的来源,齐觉星脸上也有几分发红。
但他情绪稳定状况良好,而且原本就没有那么抗拒和骆飞承发生关系,于他而言,这是一件快乐的事情,何乐而不为?
或许因为是从小被当做男孩子教养,所以本身并没有一定要将初夜留给和自己领结婚证的人的执念。
在他心中,只要喜欢,只要当时两个人都欢喜,那就是可以的。
因为没有经验,齐觉星即使有心想讨好骆飞承的肉棒也不得其法,好在骆飞承的肉棒足够给面子,自始至终都没有软下来过。
但躺在床上看到齐觉星主动分开腿扶着自己肉棒顶端重新顶上自己的花穴口,骆飞承呼吸都像是要停止了。
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嘴唇颤抖了两下,突然想要想要阻止,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阻止的理由是什么,明明自己的身体也想要的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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