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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姨娘好似终于生出报复X的快感,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理直气壮地嘲讽道:“常言道,夫妻大难临头各自飞,何况我不过就是一个被你哄骗到手的妾,我为什么不能跑?”
“张步庭,你说,”她一字一顿地又问了他一遍,口气竟有点咄咄b人:“我、为、什、么、不、能、跑?”
“你问我为什么?那好,我便告诉你为什么。”
大人觉得云姨娘这番话简直好笑至极,被气到连说话口吻都带上几分辩白的急切。
“大红花轿、宴请宾客,流水席一连摆了三天三夜,云水心,当初我娶你进张府的喜事,热闹到整个京城都人尽皆知。”
“你现在又何必来跟我装傻?”
“何况,就算你狠心绝情到不肯认我这个丈夫,难道你连亲生儿子都不要了吗?”
“你一个人就这么跑掉,你到底有没有顾忌到嘉歆的感受?”
说到这里,大人语气沉痛,显然是对云姨娘失望到了极点。
“嘉歆?”云姨娘愣了一下,须臾,她低低笑了几声,反问道:“嘉歆的感受关我何事?他又不管我叫娘,他从来只喊方浸月做母亲,又何曾真的将我这个生母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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