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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他再推魏池浔去平疫:一个冷宫中德才兼备的废皇子,和一个给予厚望,盛宠的二皇子,该如何选择谁做这个可能丧命的事,一目了然。
事情也正如沈桦愁所料,四月,郁州来报,城中瘟疫盛行,请求朝延援助。
当日魏叶拿着奏折的手都在颤,沈桦愁知道,那是来自君王的痛心。
那一串串的数字,是他所爱的黎民百姓。
魏叶闭着眼,重重叹息,再睁眼时眼眶已经泛红,“传户部李安,兵部秦河,尚医局安远承来见。”
“尔前些日子不是说天气怪异?原是瘟疫开始之前兆。”
沈桦愁轻轻抚过他的背,“事即已起,平定便是,您没有做不成的事。”
从未有人这么劝过他,众人都说陛下您别想了,陛下您别忧虑了。可又如何不忧?只有沈桦愁告诉他,事即已起,平定便是,没有什么能难住他。
沈桦愁和以往不同了。
“阿愁这一病,说话都更好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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