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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下一秒就照到裴简身上了,“裴简!喜欢笑是吧,来来来,出来笑!”
“我感冒了,咳嗽两声。”裴简清了清嗓子。
下一秒,沉着脸的贺辞脱了鞋乖乖绕过他爬上自己的床,流畅的下颚线和高挺的鼻尖从眼前划过,锁骨在T恤下若隐若现,他浑身上下都透着和脏污环境格格不入的干净和高贵。
贺辞刻意避开被踩脏的那块位置,贴着墙壁睡。
宿管阿姨这才满意,收了灯,临走时嘱咐一句:“寝室长管好宿舍纪律,被抓到晚上不睡觉说悄悄话的直接扣班级纪律分。”
灯一关,耳边就剩呼吸声,月光照进窗棂,秋老虎随即而至。
随着温度逐渐升高,臭味也开始发酵,加上晚上都没洗漱,贺辞身体内外都像放在火上烤,才来了一天,低头服软就能回北京的念头在脑中滚了几百遍,以后该怎么熬?
贺辞烦躁地翻了个身,裴简帅气的侧脸映入眼帘,在月光的笼罩下散发出一圈祥和的光晕,完全不像别人口中扶不上墙的烂泥。
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忽然从上铺垂了下来。
贺辞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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