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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自己定义的堕落标准是往裴简的方向靠拢的,不是花臂。
但是现在的情况,无论贺辞愿不愿意跟他们有接触,这些人都会像蟑螂一样,甚至比蟑螂还恶心,会一直缠着你,永远脱不开身。
起码还要一年他才能回北京,这一年总不能在别人的威逼利诱之下生活吧。
得想个法子才行。
“行了,”黑暗中走出在角落围观了很久的裴简,“适可而止吧。”
“你没走?”花臂有些惊讶,“来劝架?”
裴简满不在乎地摊开手,“不熟,他怎么样管我屁事,我是怕你把事闹大了,他家这么有钱,又不知道是干嘛的,搞不好就........”警告的话点到为止,他伸手意味深长的拍了拍花臂的肩膀,“他不可能永远待在江城,但你可是要永远都待在这儿的。”
身处泥潭不可怕,可怕是污泥沾身洗不干净甩不掉,贺辞父亲的教导就是避免后续不必要的麻烦,同理,这些人也怕遭人报复。
花臂如梦初醒,把钱依依不舍地还给贺辞,随后带人走了。
漆黑的巷子里再次剩下两个人。
贺辞还没缓过劲,就被突然凑过来的裴简一把拽住了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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