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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沈寅喊得字正腔圆,格外顺口。
席容悻悻地拨弄两下手里的杯子,“听腻了,再换个称呼吧。”
“换啥?爷爷还是大舅?”沈寅一脸无所谓。
席容叹了口气,“你真是秀得我头疼,裴简要是能像你一样爱财又不要脸就好了。”
沈寅又啧了一声,“你们都不了解他,其实他也很没脸没皮,我也不知道他今年下半年怎么就变成大姑娘了,那天晚上在网吧通宵,他在我旁边删了一宿的空间说说,连个性签名都给删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洗心革面了。”
席容连连摇头,“我现在真想把贺辞扒光了丢裴简床上去,简单又干脆。”
“表示赞同,明天你就可以去给贺辞收尸了,然后我就能吃席了。”沈寅一边玩着游戏一边调侃。
席容惊呼一声,“裴简在床上有怪癖啊?”
“你他妈说什么呢?”沈寅抽空瞪了他一眼,“他有没有怪癖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现在听不得贺辞这两个字,要是你真敢的话,他掐死贺辞都算轻的。”
“那有没有这样的可能性,比如说……”席容从兜里摸出一沓红色大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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