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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设施太陈旧,贺辞怕坐上去有生命危险,就带着席冉去玩套圈。
席冉一眼就看中摆在最后面的小兔子,跟贺辞买了三十个圈,两个手残党套了半天,就套中了最前面的小陶瓷摆件。
俩人一气之下花钱把兔子买了下来,然后欢欢喜喜抱着兔子去河边划船。
在学校里的日子度日如年,周六周日又如白驹过隙,强烈的时间流速参差让人的心情像坐过山车一样,跌宕起伏。
周一早上四点四十,贺辞在睡梦中就被陈姨从床上拽了起来,刷牙洗脸吃早饭,然后去赶五点二十最早的一班末班车,贺辞不想这么累,可也没办法,这是他选择的路,跪着也要走完。
听说全省都是从初中就要开始适应这种高强度的生活。
也算是代代相传了。
最早的一班车里面挤满了人,这次可不会中途有人下车了,只会不断有人上车,然后越来越挤。
挤得贺辞呼吸都不顺畅,整个车厢死气沉沉的。
天都没亮,车里的灯也没开,他没睡醒,半眯着眼睛也不知道被人挤到什么地方了,大腿碰到一个热源时,他艰难地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又是裴简,他正双手抱胸闭着眼睛睡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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