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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简死皮赖脸地凑过去,“明天孙柯叫我们出去玩诶,咱们去吗?”
“我哪儿有空啊。”贺辞头都不抬。
“席冉怎么就有空呢?”裴简要不开心了。
“她今天就能把作业做完,”贺辞把压在下面的几张卷子翻出来给他看,“十三张卷子啊宝贝,要是明天出去玩的话,我今天晚上得做到凌晨,那你就得独守空房了。”
裴简连忙搂住他的腰,下巴搁在桌子上,可怜巴巴地看着他,“那你今天晚上只做两张吧,我们明天不出去玩,等会儿早点睡觉。”
贺辞斜睨他一眼,正对上裴简年少轻狂如狼似虎的眼神,“你少来昂,要期末考了,再说了,我腰疼。”
“我没想少儿不宜的事,”裴简撒谎都不带脸红的,他用手轻轻揉捏着贺辞的腰,“我给你揉揉。”
侧着身子揉腰实在算不上舒服,反而会因为他手中或轻或重的力道感觉不适,揉了两下,贺辞就把他的手拽开了,“你玩去吧,看电视打游戏,干啥都行。”
“你嫌我烦了。”裴简嘟囔一声。
“做五张,做完五张就上去睡觉,但是,不做爱。”贺辞坚守底线。
闻言,裴简立刻跟炸毛了一样,“你怎么能这样,我刚尝到一点儿甜头你就不让我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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