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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着湿滑的精液,大鸡巴拔出得很顺畅,在抽出的过程中柱身上的青筋不断刮蹭里面的嫩肉,龟头也不经意划过穴内的敏感点,贺辞爽得一阵酥麻,却硬不起来。
昨天晚上射得太多了,又射精又喷水,现在已经没有力气了。
眼看着紫红色的性器慢慢抽了出来,只剩一个龟头的时候,腰间被人猛地一拽,他被拖了回去,咕叽一声,鸡巴重新插了回去。
“啊……”贺辞嘶哑地叫出声,嗓子干得发疼。
“老婆,你要去哪儿?”裴简暗哑性感的嗓音在贺辞身后慵懒地响起,手从细腰一路滑向小腹,猛地一按,肉棒顶着肠壁厮磨:“想跑啊?穴儿这么湿,又湿又烫……”
“啊,好胀……别按……我好难受……”贺辞的脑袋都是晕的,肚子里全都是他的精液,被他这么一按,压迫得尿意更加凶猛了,他使劲儿扒拉着裴简的手,“我要上厕所,呃……”
裴简也感觉到他的体温好烫,连带着裹着他鸡巴的肉穴都烫得他舒爽不堪,他不想拔出来,竟然借着这股水渍将晨勃的肉棒在穴里抽送起来。
贺辞都要崩溃了,“不要……下次再做,唔……”
沙哑不堪的声音被裴简掰过脑袋含进了嘴里,一股津液顺着他的舌尖渡进口中,贺辞犹如久旱逢甘霖一样,拼命吮吸着嘴里的舌头。
下一秒,裴简拉开被子,用小儿把尿的姿势将贺辞从床上抱了起来,直接走进卫生间,打开马桶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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