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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进的极其缓慢,就像是要贺辞记住他的存在似的,让他清晰地感受到这根粗硬的鸡巴是怎么破开他的肉穴冲进身体里。
“啊……”贺辞喉口泄出一声长吟。
粗长可怖的阴茎带着骇人的硬热捣进来,一寸一寸陷进他的身体里,长时间封闭的欲念被撞碎,让贺辞只想永远被这根鸡巴插着,永远待在裴简怀里。
他并没有完全插进去,只插进了小半根就开始缓慢向外抽离,注意到只剩一个龟头的时候再狠狠地往里面顶进去。
“啊啊啊……混蛋,裴简你他妈混蛋!”
贺辞正在适应他的逐步插入,没想到下一刻的整根没入让他没有防备,长久未进入的深处骤然被捣开,干得他身体直哆嗦,肉筋抵在敏感点上跳动更是让穴肉一阵痉挛,颤颤巍巍的裹紧裴简的肉棒,将柱身上的每一根青筋都裹得死紧。
“怎么了呀乖乖,老公操得你不爽吗?”裴简轻笑着舔他敏感的耳垂,感觉到怀里人爽得发抖,他都快按耐不住了,胯下的鸡巴抖了抖,稍微抽出去一些,等贺辞松口气之后,他猛地又是一个顶腰,再次将自己的鸡巴插进最深处。
“啊啊……不行……太大了,我还没缓过来……哈,好涨……”
贺辞捂着自己的肚子躺在他怀里抽泣,隔着一层肚皮,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裴简的肉棒在自己肚子里跳动着,自己是怎样被操干,怎样被鸡巴贯穿的。
鸡蛋大的龟头已经直接干进了结肠,层层叠叠的嫩肉已经熟悉了这个大宝贝的入侵,在它闯进来的一瞬间,顷刻间挤了上来,热切地裹着柱身咬吸,凸起的青筋似乎要被咬断,敏感的肉罐也被淫肉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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