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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中的敏感点被不断碾过,不断输送进大脑的快感让贺辞眼前发白,身体轻飘飘的,犹如置身云端,龟头的肉棱再次压过敏感点,他长吟一声,手中的玉茎再次泄出一股精水。
猛然夹缩的甬道激得裴简闷哼一声,毛孔都张开了,剩下的鸡巴又跟着硬了一圈儿,生生将那小小的甬道都撑到没有一丝褶皱,抽出的鸡巴深深一顶,顶得贺辞忍不住尖叫出声。
完全不顾及贺辞刚高潮过,而就着高潮中不断夹缩的甬道操弄的速度越发快,将那穴肉插的疯狂颤抖,裹着柱身被操的不停外翻。
“啊啊啊……不行了,呜呜……好深啊,不要……”
“你要我操的,怎么能说不要,绞得那么紧,鸡巴都要给你夹断了,你明明就很喜欢我这么干你。”裴简粗声道,他们做了那么多次,他知道贺辞就喜欢被他这么干,巧的是他也喜欢,几乎是每一次都能失控地把怀里的人操到不停喷水。
“唔……裴简,啊啊……”贺辞抓着浴缸边缘就想躲。
“叫老公啊乖乖,之前怎么教你的?”裴简摁着他的腰,手捂住腰上的淤青,“老公快射了,你别跑,乖乖含着。”
“你混蛋……放开我,哼嗯……”贺辞娇气,又喜欢又害怕,一受不了几乎就下意识想跑,然后每一次都会被裴简抓回来禁锢在怀里干得更狠,操的他又惊又惧,身体却在这种情绪里爽的直抖。
性事就在这无意中达到了高度契合的程度。
“是,我混蛋,嗯……你还不是爱得要死,尤其是我的鸡巴,嗯?每次吃得多欢快啊。”裴简不停地在他耳边说着淫词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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