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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辞现在感觉自己的眼皮都发烫,但是睡不着了,“不睡了。”
“起来去打一针吧,好得快一些。”裴简安慰般的蹭了蹭贺辞的鼻尖。
贺辞呼出来的气都是烫的,眼中呈着一汪水,真是我见犹怜。
“走吧宝儿,挂一瓶水就好了。”裴简柔声道。
借着灯光的衬托,他凌厉的五官都柔和了不少,尤其是眼中那一抹温柔,直击贺辞高烧中脆弱的心,他点了点头。
住贺辞家里的这段时间,他的房间放了不少自己的衣服,裴简先把自己的衣服换了,再去给贺辞穿衣服,贺辞乖乖地任他摆弄。
穿毛衣的时候,指尖不经意间擦过贺辞锁骨上的伤口,他疼得皱了下眉,粗着声音说:“你下次再咬我,你就去隔壁睡……咳……”
“你不是也咬我了吗?咱俩扯平了。”裴简给他围上围巾。
贺辞光是站在地上都没力气了,更遑论翻白眼瞪他,他没好气的说:“我没有咬流血,你属狗的吧。”
“我没有不让你咬流血啊。”裴简哼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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