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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最后一层防线破了,贺辞头皮发麻,水流声被耳鸣取代,他什么都听不见了,浑身脱力地将额头抵在裴简的肩膀上。
贺辞的面子和尊严就这样随着水流一起冲进了下水道里。
裴简挤了点洗发水,胡乱帮他洗了个头发,就把人拽出去了。
贺辞终于回过神来了,跟个无情的嫖客一样,沉默地把睡衣穿上。
“怎么不狂了?”裴简有些想笑,被水打湿的浴袍黏在身上特别不舒服,他要换一件。
贺辞身子微微一顿,扣上最后一颗扣子,拉开门之后才回头对裴简说:“裴简,你不举。”
说完,他几乎是落荒而逃一般重重地把门关上。
凭什么啊,凭什么!
凭什么裴简没反应?
完了,在裴简面前,他贺辞这辈子都抬不起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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