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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怎么会这样想呢?”裴简脸色一僵。
“我把他从小看到大,他一直都是个很温和的孩子,但是家庭的熏陶让他会为了维护心中的信念抛弃生命,就是咱们俗称的性子倔,认死理,尤其是父母去世之后,他的情绪起伏很大,贺辞的奶奶想借着这件事想让贺辞回北京,就是怕贺辞再铤而走险不要命……”陈姨直叹气。
“贺辞他不愿意回去是吗?”裴简直截了当。
陈姨点了点头,“你看你们几个孩子能不能私下委婉地劝一劝,老太太不肯逼他太狠,就怕适得其反,可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他来了还不到一个月,身上大大小小的伤都没断过,这些我都不敢跟老太太说。”
裴简深吸一口气,郑重地对她点点头,“我一定好好劝他。”
“太谢谢你了。”
转身正要走,大门从外面打开了,席冉站在门口诧异地望着他。
“贺辞还没睡醒。”裴简下意识提醒。
“我不是来找他的,我来找孙柯。”席冉柔声说。
裴简眨了眨眼睛,“他也没睡醒,要我帮你去叫他吗?”
“可以吗?昨天他说要陪我去逛街的。”席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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