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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棉厂的生活条件实在严苛,在贺辞没向下社交的时候都没见过这样的房子,更没想过这样艰苦的环境里能有人生活,再想想裴简,从小到大都是这么过来的,就像贺辞在石棉厂门口闻到的汽油味一样,裴简早就习惯了,已经心累到麻木了。
钱帮不了他。
想起第一次见到裴简,他从贺辞眼前走过去,眼中是暗淡无光的,换句话说就是麻木消沉,对未来不抱有任何幻想或期待,就算此刻全世界都在他眼前爆炸了,他眼皮都能不抬一下。
到底什么能打动他?钱不行,色也不行。
钱色都无法打动的人最可怕,因为你永远都不知道他的需求是什么,也无法知道他为了达到目的能做出什么,更不知道他达到目的之后又会变成什么样。
一切都是未知数,这种人本身就是深渊。
树影晃啊晃,裴简的脸忽然在眼前浮现,贺辞瞳孔放大,脑中猛然闪过一道白光。
他好像见过裴简眼中出现过其他的情绪。
就在裴简看见他满身是血的那一眼,他看见了除麻木之外的许多情绪——
惊愕,诧异,愤怒,还有心疼……
究竟有没有那抹心疼,贺辞也有几分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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