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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是席容那个小资本家,去哪都要八抬大轿。”贺辞冷哼一声。
“是嘛,那你可真棒呢乖乖。”裴简强忍笑意。
贺辞啧了一声,“再乱叫我撕烂你的嘴,”他走过去把车门拉开,“赶紧上车。”
他走了之后,贺辞感觉时间差不多了,就去席容家里把孙柯给领走,人家正在阳台上陪席冉看星星呢,郎情妾意,好不甜蜜,再反观沈寅,他喝了不少酒,已经神经大条地睡在席容的隔壁房间了,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好兄弟正在挖他墙角。
贺辞想到裴简临走时的嘱托,不论怎样都要孙柯去他家睡,不能留在席家。
孙柯百般不情愿地去了贺辞家,跟寻宝一样,一路从客厅检查到贺辞的卧室,然后发出了一声处处不如席家的感慨。
“你们两家不都挺有钱的嘛,但是席容家的沙发就比你家沙发要软。”孙柯站在浴池旁边给自己挤牙膏。
“金钱美色腐化人心呐,”贺辞感慨一声,把浴袍放在凳子上,“你喝了酒就别泡澡了,冲个澡就行了。”
“为啥啊,我都没在浴缸里洗过澡呢。”孙柯哀怨道。
“因为你喝酒了,泡澡可能会导致昏厥,下次再泡也行啊,浴缸又不会跑。”贺辞顺手把毛巾也给他准备好。
“那我明天不回家了,沈寅在市里,裴简也在,我明天就留在这里玩一天,然后晚上还能住你家吗?”孙柯含着牙膏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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