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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片刻,沈寅给他回了条信息:
去年八月份,贺辞从加拿大旅游回来过十八岁生日,他父母在去机场接他的路上出了车祸,双双死亡,然后贺辞接受不了,性格大变,自暴自弃,才休学了一年,后来他奶奶受不了他继续颓废下去,才把他赶回老家,也就是江城。
生日前夕,父母去世,这个打击真不是一般的大。
裴简回道:你没跟席容说是我问的吧?
沈寅:不然呢,那我找啥理由。
真不愧是抽象哥,裴简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要是让贺辞知道他特意打听他的事,指不定要搞什么幺蛾子。
手往旁边摸了一下,又很快抽了回来。
贺辞晚上真的不回来了?之前翻墙回来都能看见贺辞睡在床上,他还从来没体会过一睁眼就看见贺辞不在的感觉。
天冷了,贺辞洗完澡一推开门又被冷风吹得退了回浴室。
“你准备住里面啊?”孙柯听见动静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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