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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简和他对视一眼,俩人都不自觉嘴角上扬,“但是不得不说,她是个很厉害很伟大的女人。”
“是啊,以前她是国家话剧院的老师,唱京剧的,后来家里出事了才不得已去做生意。”
“那你跟老王说会唱戏,其实不是吹牛逼?”
“当然是吹牛逼啊,我只会舞水袖,唱腔完全学不会。”贺辞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汤。
裴简惊讶地下巴都快掉了,目光从上到下把贺辞打量了一遍,他身段颀长笔直,腰细且软,要是真舞起水袖来,肯定很好看!
“你舞一段给我看看呗。”裴简简直太想看了。
贺辞摆摆手,“舞不了,已经荒废了,休学那一年成天在外面花天酒地,人都废了。”
“那次去帮沈寅打架,就是你出馊主意让席容画黄漫的那回,席冉说你在外面玩得很花?”裴简端起酒杯,眯着眼睛品了一小口。
“她放屁……哎呀,其实,”贺辞靠在身后的沙发上,豪迈地说:“好汉不提当年勇,谁没经历过花样年华!”
“我就没经历过啊。”裴简放下酒杯,眼中毫不遮掩的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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