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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牙膏牙刷去洗漱,发现几个人直接把脚伸进洗手池里面冲。
贺辞额角狂跳不止,连牙都不想刷了,回到床上撩起衣角叼在嘴里,在肚子上新添的一块红色的淤痕上用红花油涂了一遍,辛辣刺鼻的味道瞬间蔓延开。
宿舍没有空调,人一多屋子里闷得像蒸笼一样,让人连被子都不想盖。
裴简在宿管阿姨查寝之前回来了,还没上床呢,就闻到了特别刺鼻的红花油味。
“你涂了多少,熏死人了!”裴简特别嫌弃地躺上床。
贺辞正烦得不行,他把手臂放下来,望着裴简,“你晚上出去吗?”
“干嘛?”
“外面有澡堂吗?”贺辞的眼神几乎是哀求了。
裴简眉毛一挑,正欲开口灯就灭了,眼前一片漆黑,他只能看见贺辞的轮廓。
“要是叫爸爸才告诉我的话,你就别开口了。”贺辞躺下去闭上眼睛。
裴简愣神看了他片刻,“太矫情受不了就搬走啊,这里的人五天回一次家换一次衣服,五天洗一次头洗一次澡,昨天我亲眼看见有人给你搬宿舍,你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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