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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简悲伤地望着他,“贺辞,我们没有什么,要是连面子都不顾,那就是失去了做人的最后一丝尊严,再加上,沈寅他之前跟席容闹矛盾了,他想借着这件事拿钱带他外婆出去看病,也跟席容彻底划清界限,这几天我没回宿舍就是在跟他商量该怎么办。”
每个人都有彼此的不得已,裴简说起了两条沈寅的顾虑,可是贺辞再往深处想一想,沈寅可不像裴简一样有拒绝的理由,他只能接受。
“所以,你是专门在他们对席容下手的时候赶过去的?”贺辞脑中瞬间清明。
裴简点了点头,“这样沈寅只是单方面得罪了席容,并没有得罪于捷,一举好几得呢。”
他还挺得意,但贺辞担心的是他,“那你呢?!于捷要是知道你阻拦了,他会放过你吗?”
“他们动手之前并没有通知我,我是合理去管辖自己地盘发生的打架斗殴。”裴简挑了挑眉。
“哈,你们俩还真是滴水不漏啊,”贺辞惊讶到了,“他是怎么找到你的?他是你老板吗?”
“我们这种人关系网会交错在一起,只要有心去找,就能找到想找的人,换作是你们也一样,”裴简盯着他水润的嘴唇,心中思念加剧,他低头又亲了贺辞好几口,“不过他只是现在没对你动手,不代表以后不会动手,放学你出校门之后我一直叫人守着你,但是我也不能一直保护你,天下没有密不透风的墙,你回北京吧乖乖。”
“我不要……”贺辞几乎是下意识脱口而出,声音充满了让人心疼的哀求。
裴简刹那间心软成一片,他舍不得贺辞离开他,“那,要不,你叫保镖来吧,学校里他肯定不敢动手。”
“会不会打草惊蛇啊?”贺辞担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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