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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伊澈说话都大舌头了,还满脸的不服气,余洋忍不住笑了起来,“我不信,就你那点几杯倒的酒量,我还是听说过的……哎!小心!”眼看伊澈被石凳绊了一下,踉跄着往旁边歪倒,他赶忙伸手将人拉坐到腿上,拧着眉斥道:“我的小祖宗,你就太平一些吧!要是真跌伤了,我可会被你那位严厉的管家骂死的!”
“谁?谁要骂你?我帮你骂回去!”发现余洋正试图将酒坛夺走,伊澈与他争抢了一回,抓准机会又灌了一口,才不情不愿松开了手。扁了扁嘴,双臂绕上宽阔的肩膀,他拉扯着漆黑的短发,满是气恼瞪住俊朗帅气的面孔,委屈得直哼哼:“你为什么要抢我的酒?那是白琊给我的,为什么不给我喝了?”
从未与伊澈靠得这般近,又见他眸中已泛起一抹雾气,余洋并不是十分清醒的大脑一阵嗡嗡作响,下意识解释道:“没……我没说不给你喝……只是让你坐稳了,别摔了……”
这样的回答还算令人满意,伊澈勾了勾唇,一头枕在余洋肩上,拉扯着他后颈的发,“那你拿给我喝。”
“嗐,你醉了可真是磨人!”被那没个轻重的力道弄得龇牙咧嘴,余洋越发迷糊的脑子里只剩下唯一的念头——把人彻底灌醉,然后送他回房休息。这么想着,他倒了杯酒送到伊澈唇边,“喝吧喝吧,喝够了就去睡觉。”
可伊澈并不张嘴,反一指贴在余洋唇上,一边摩挲一边娇声笑道:“你喂我嘛,白琊都是嘴对着嘴喂我喝的。”
被唇上传来的酥麻惊得酒意都退去了几分,余洋愕然瞪大双眼,又觉胸口蓦地腾起一团火,烧得周身滚烫。本想即刻抽身,可听着伊澈反反复复念叨着白琊如何如何,他心下妒意翻涌,不由自主紧了紧手臂,垂眼朝被酒液染得水润红艳的嘴唇看去。
越是看,越觉得口中干渴,他忍不住抿了抿已探入唇缝的指尖,一把拉下来紧紧握在掌心,又抬手用力抹了抹阵阵作烧的脸,喃喃道:“我一定是醉糊涂了……”说罢抓过酒坛,他灌下几大口以解喉中渴意,再含上一口酒,俯身往微张的唇瓣靠去。
“嗯……”发出一声愉悦的轻哼,伊澈抱紧修长的颈脖乖巧吮吸着贴靠上来的薄唇,小口小口吞咽着甘甜的酒液。直到那口酒饮尽,他仍意犹未尽,在散发着高热的唇上粘粘乎乎磨蹭了一阵,充满渴望的看住暗沉沉的金眸,“还要……”
第一次知道唇与唇碰触的滋味竟这般甜美,余洋只觉心中那团火烧得越发旺盛,几乎要吞噬他所剩无几的清明,叫他欲罢不能。再饮一口,不等伊澈催促,他已迫不及待再将唇贴了上去,一边酒液渡入,一边在柔软的唇瓣上狠命厮磨,甚至无师自通,舌尖探入其中放肆翻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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