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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粉白的穴口软烂通红,性器往外拔出时,淌落的粘腻白液在盈盈入耳的啪啪声中,化作透明粘黏的泡沫,又在下一次直击深处的猛烈顶弄中破碎。
如此一来,被掰开搓揉的紧实臀瓣便越来越湿,里头也越发泥泞湿滑,但仍然夹锁地很是紧致。
“嗯……”重楼甚至舒服地吐出了一声叹息,指尖拨弄撩玩飞蓬凌乱的长发。
他将上杉拨到飞蓬脖颈上,一个个湿润滚烫的吻落了下来,星罗旗帜般插满了这具正被自己尽情享用的健硕身体,像是标记所属。
而粗硕的根部也在穴口软肉每一次的紧锁中,获得了极为逼仄的簇拥,就如同舍不得放走般馋嘴贪恋。
“哼……”重楼被吸得下腹硬沉,腰杆摇摆挺动时也就更加不遗余力。
他胯下最前端的粗大菇头被死死吮进了结肠里,正遭弯曲紧窄的肠口牢牢箍住,无时无刻不在经受将飞蓬灌满的诱惑。
但重楼还不想这么快结束乔迁新居后的第一次。
“……呃额……”飞蓬闷呻一声,反手掐住重楼的小臂,指尖在脱力般抽搐的捻动:“你……作弊……”
他能感受到,重楼强行锁住了精关。
“哼。”重楼不置可否地哼笑一声,一把钳住飞蓬往前挪动想要溜走的软腰,把肩上挂着的上衣拉回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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