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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皱巴巴的,上面都是汗湿的痕迹,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飞蓬来不及控诉,只能报复性撕破了重楼的。
他本来和自己一样只有上杉,现在全没了。
“多谢。”但是,赤膊上阵只会让重楼失去伪装为人的最后枷锁。
他更兴奋了。
“!”飞蓬瞪圆了眼睛,张嘴想叫却根本出不了声音,只有支离破碎的泣音:“呃哼嗯……”
重楼突兀地撞击在敏感点上,再无一点迟疑地拔出,又用极大力气与极快速度顶入,仍然狠狠咬死了敏感的那块软肉。
被引发的过激欢愉,实在是难熬。
飞蓬不是不想抵抗,但身体的回应远比理智更坦然诚实。
“呼……好紧!”重楼每回抽拔出来再捅弄进去,都能得到窄紧湿润的肠道热情洋溢地吮吸含吻,引诱他反复不断地碾压、顶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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