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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榻上的被褥,也是黏腻湿热着湿透了,不能再用。
“罢了,今天先放过你吧。”桓钦低笑一声,终于解开了锁链,暂时将人抱去沐浴。
白发在水中轻易就被漂得干干净净,但瞧着应渊毫不设防地趴在桶壁上,印满痕迹的绯红臀瓣撅起来,菊蕾抽搐着小股小股往外吐出白浊,桓钦的眼睛忍不住发直,性器更是诚实地瞬间就重新立起。
“啧。”忍不住就不忍,桓钦一只手扣住应渊的小腹挤压腹肌,另一只手将手指顶进穴眼勾出精水,只觉肠壁细滑湿热,热情地缠着指节。
直到灌进后穴的水把里面洗涤干净,他才顶着被插得有些外翻的穴口,碾着穴肉一寸寸推入深处。
昏睡的应渊只是战栗一下,痉挛着往后夹紧了双腿,腰腹向上拱起。
过了热水的软穴比应渊清醒时更加敏感,充血肿胀的穴肉又滑又紧,实在能咬会吸,箍得桓钦爽得不行。
中途,应渊醒过一次,彼时整个人被顶得往上耸,泼洒出水花声阵阵。
“应渊,你终于醒了?”突然被小穴重重夹了一下,桓钦莞尔一笑,捧住湿热的脸,含笑唤他的名字。
应渊皱着眉峰,抿紧嘴唇抬臂,颤抖着搂住桓钦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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