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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蓄满眼泪的瞳眸合上,任泪光顺着眼角滑上了侧脸。
“……”桓钦的笑容收了起来,瞧着身下努力乖巧配合的人,心里又软又疼。
在热水里泡着折腾了好一会儿,应渊再次睡了过去。
这倒是给了桓钦收拾屋子的时间。
而应渊根本不记得到底承受了多久、多少,在双修中昏睡地特别沉,连何时被抱回干净的床铺上都不知道。
但锁链加身的待遇似乎再未更改,连醒过来都是如此。
轻软舒适的被窝与床褥,被体温浸透的温热锁链仍在,当真被锁住了。
桓钦正坐在榻上伴着应渊。
“喝药吧。”他当即拿起药碗,将温度适宜的药汤灌入,又将以灵药食材所烹好的甜点喂下。
奏折摆满了桌案,但桓钦制住应渊灌药喂饭的动作有条不素,一点都未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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