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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钦,你……”应渊没多加挣扎,却语气艰涩地关心着:“还好吗?”
桓钦心领神会,想到那个颤抖的拥抱,心疼但也并不意外:“怎么,做出决定了?”
若应渊不打算接下他所言的“以身饲魔”,必会尽可能干脆利落斩断自以为的孽缘,而不是这般踌躇迟疑,更不会在难得清醒时含泪顺从。
也是,帝君以天规戒律严苛律己,想必从来没想过会有情罚废除的那一天吧?
也就难怪连关心都这么难以出口,好似还不如他们只是朋友的时候。
至于身体上的肉欲破戒,东极青离帝君更是想都不会去想,必然视为罪孽。
“……我……”应渊偏过头,想是一回事,说出口又是另一回事了。
但他不得不承认,放不下这样疯疯癫癫的桓钦。
桓钦了解应渊,自然不会读不懂那赧于开口的含义,眼底不禁闪现欣然的笑意,将人一把揽起,扣在自己怀中,顺势压至奏折堆上。
“别……”应渊身子骨还在发酸,推攘的那只手便也显得柔软无力,似是可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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