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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见她不语,又一声咳嗽:「你别想太多,这不是让你去当什麽宴客宾朋,是让你坐偏位当纪录画师,画好画就行,不必多言。该给的银子也少不了。」
「他们就这麽放心?」她轻声反问,目光落在帖子上,字迹工整,却明言「画师须提前一日入府熟场,并於宴会中作画数幅,画风宜雅,忌俗气。」
「怕啊。」掌柜笑了一声,「但冯家二少也是听信些江湖传言,有人说你那幅画虎,‘气若真兽’,说不定是想借你的笔气来镇场,也讨个彩头。」
「……我只是画得像,没让老虎跳出来吓人吧。」她小声自嘲,心里却略有些悸动。
掌柜拍拍她肩膀:「这机会不是人人有。你画得快,画得好,霁川这地界不缺赏画人。画这麽一场,江湖画册上,就能多你一笔了。」
「……我也不缺饭吃。」
「饭是吃饱了,但你想走远,就得让人记住你这个人。」
她沉默不语,却无法反驳。
现世时,她靠画图养活自己;而在神州,若不想一辈子只画祈福画、换茶钱,就必须让「墨染夕」这三字,出现在更多人的视野中。
画师巷里消息传得快,傍晚时,已有几位同行绕过来,语带笑意地寒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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