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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答案的发问除却给自己添堵,再无任何意义。
纪舒钦垂眸,竭力将自己的心思又凝聚到手中的书册上去。
他有许久不曾碰过这些了,眼下想要再读,就需要费点力气。
结着痂口的指腹抚过保存极好的书册,似是有几分的流连。又停了许久,才终于不再浪费时间,略过前头几页,直奔目录,一章章巡过,仔细去找记忆中绘着形同那金饰上机关的部分。
饰物不在手边,对书册的记忆也比预料中更不熟悉,纪舒钦翻找几次,却总不是记忆中金饰机关的样子。他蹙眉又细细思量片刻,正欲再找下一处,便听得外头朗朗一阵通传声音。
原是江太医到了。
于是继续翻找资料的心思便暂且消了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微妙的期盼和希冀。
纪舒钦抬头,望向了通往外间的缺口。
果然,同江太医一起进入视线的,还有雍昭的身影。
本就不剩几分的失落情绪当下散尽了,他扯了扯袖口,正合了书册掀开被单,准备起身下拜,那头雍昭先扔出来一句带几分急切意味的“免礼”。
掀到一半的被角垂了下去,被快步上前的雍昭身上一扯,又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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