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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绪被上上下下牵动起来,纪舒钦眨眨眼,又说了句“谢陛下”。
雍昭却没答他,摆摆手退到一边,将床边位置让出,交给了江太医。
搭腕诊脉的瞬间,江太医脸上神色顷刻变换,背脊缓缓挺直了,视线从纪舒钦脸上一路飘到下身,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正心虚的雍昭一看江太医这副模样,登时清楚他大约已知晓方才两人的欢好情形,便轻咳了声,转过头去,低声道:“方才他情瘾发作,朕出手纾解,一时忘了轻重,不知可有……伤到了人?”
江太医那神色变了又变,仍是古怪,却隐约比先前放松了些。他又垂头仔细诊了片刻,才侧过身去答话,“回陛下,脉象平稳,并无大碍,只是内里可能有些细微剐蹭,用药略微养一养便可。”
雍昭这便松了口气,正欲遣人,便听江太医“嘶”了一声,又蹙起眉心,心情一下揪紧了,忙问,“这又是怎么了?”
“陛下,老臣的用药,不该会诱出情瘾。可是近来的吃食里头,掺了什么别的东西?”
一直默默听着两人对话的纪舒钦闻言,心下一紧,藏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又攒成了拳。
“吃食都是过宫人手准备的,病情他们都知晓,自然不会犯这些错处,想必不是吃食……”雍昭说到半处,忽地歇了声。
被江太医这么一问,她倒是想起来一件不在计划之内的东西了。
那颗糖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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